陳玉瀅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審官,今年才剛滿三十二,不僅是單位重點培養的對象,還是全市最年輕的主審官,她出生干部家庭,人又長得漂亮,丈夫又是司法局的課長,前途光明,陳玉瀅可謂樣樣順心,可最近她卻被一件事搞的心情很不好。
一個叫趙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資建了一個塑膠廠,本來是件推展市裡經濟建設的好事,可沒多久周邊的農民上告說工廠非法排放有毒廢水,不僅導致魚塘裡的魚蝦大量死亡,甚至還有很多村民中毒,專家鑑定,河水中毒素含量嚴重超標,如果證實是該塑膠廠所排放,那這個廠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壞就壞在這個趙洪老奸巨猾,怎麼也不承認,幾次突擊檢查,卻總是毫無斬獲。
明擺著的事,可也要講究證據。
陳玉瀅心裡清楚,這個趙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風報信,案子就這麽一天天懸著,那裡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憤,陳玉瀅一時倒也沒了主張。
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陳玉瀅梳洗打扮好,換上了法院的制服,「唉──這制服可是越來越沈了。」陳玉瀅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
「怎麼了?我的大法官。」丈夫劉斌從後面抱住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
「別鬧,」陳玉瀅害羞地掙扎出來,「被你折騰了一晚還沒夠。人家馬上還要去上班呢。」
「呵,我們的大法官也會害羞。」劉斌調笑著。
「說正經事。」陳玉瀅把案子的情況說了一遍,劉斌想了一會,「明察不行,只有暗訪了。」
「你是說我自己去?」陳玉瀅皺起了細長的眉毛。
「對,現下肯定有『內線』,但不能確定是誰,所以要去就不能聲張。先掌握證據,就好辦了。」劉斌冷靜地回答。
「對啊﹗」陳玉瀅微笑了,「我早就該想到的。」
「還逞強呢,」劉斌也笑了,「哼,」陳玉瀅笑著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聰明,案子破了好好謝你。」
「怎麼謝呢?」劉斌壞笑。
「討厭。」陳玉瀅紅著臉跑到門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細帶涼鞋和肉色的長筒襪配上灰色的法官制服莊嚴又不失俏麗。
「篤篤篤」腳步聲急匆匆地下了樓。
「又不吃早飯。」劉斌無奈地搖搖頭。
陳玉瀅剛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才分發進來的書記員王心雅,她是剛從政法大學裡畢業的大學生,今年才二十二歲。
「陳姐早。」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
王心雅很漂亮,纖瘦高挑的身材,齊耳的短發半邊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來腮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早啊。」陳玉瀅微笑著,她很喜歡這個清純美麗又工作認真勤快的小女孩。
王心雅光著腿,穿著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陳玉瀅已經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邊好像還是比她高出了一些。
「陳姐,你不覺得趙洪的案子很奇怪嗎?」
王心雅剛坐下就睜大眼睛問,「哦?」陳玉瀅故作驚訝。
「現下所有證據都說明塑膠廠有問題,可我們每次去卻都撲空。」
「你怎麼看?」陳玉瀅想考考她。
「有內線。」王心雅壓低了聲。
好機靈,陳玉瀅心中讚許道。
「你說得沒錯,所以今天我就要來一個突然襲擊。」陳玉瀅自信地微笑。
「陳姐……」王心雅裝出一副可憐像。
陳玉瀅被她逗樂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別忘了帶相機。」
「太好了﹗」王心雅高興地跳了起來。
「記住,別和任何人講。」
中午,剛吃過飯,陳王二人從辦公室走出,就碰見陳玉瀅手下干事黃剛,「陳庭長,出去啊?」
黃剛點頭哈腰地打招呼,「嗯。」
陳玉瀅冷冷地答應。
這個黃剛是個「關係戶」,被安排在民事庭陳玉瀅本就不同意,可上頭壓力很大,陳玉瀅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干事,可黃剛的工作不但極不認真,還三天兩頭違反紀律,在外頭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遠揚,可他後台硬,陳玉瀅也不能對他採取強硬措施,只能像征性地處分他一下。
黃剛像是沒看見陳玉瀅的臉色,笑得還是很下賤的樣子,「陳姐,別生這麼大氣,你長得這麼漂亮,生氣容易老的。」
「好了,沒事別擋我的路。」陳玉瀅厭惡地擺擺手。
「好,好,陳姐慢走。」
黃剛讓到過道邊,看著兩個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自從他分發來這個法院,陳玉瀅就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陳玉瀅是個很美的女人,嫵媚的鳳眼清如秋水卻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總是緊抿著,略顯蒼白的皮膚給人冷艷的感覺,她總是那樣高傲,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雖然已經結過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聳的雙峰隔著法院的西裝式制服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細,腿很修長,總是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歲的年齡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黃剛總是在手淫時幻想陳玉瀅,幻想著蹂躪這個總是高高騎在自己頭上的女人的身體,可在她身上的高貴氣質卻讓他總不敢在現實中正視她。
剛分發來的小王也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純活潑,這兩人一起真是法院的姐妹花,「操﹗什麼時候老子就干了你們……」黃剛惡狠狠地咒罵著。
過道另一側,「陳姐,你干嘛對他那麼凶?」王心雅撲閃著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陳玉瀅冷冷地回答。
陳玉瀅和王心雅很快開車來到了市郊的塑膠廠。
工廠的鐵門緊緊地關著,一個瘦高的男人瞪著綠豆大小的眼睛敲著車窗,「幹什麼的?這裡是工廠重地,閑人莫進﹗」
陳玉瀅掏出了信任狀揚了揚,國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瘦高個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驚,再看到了法官証,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是陳法官大駕光臨,怎麼不事先通知一下,我這就叫頭家來接您。」
「通知你們好讓你們準備嗎?不用通知你們頭家了,把門打開,我們自己進去。」陳玉瀅面無表情地說。
「這……」瘦高個面露難色。
「你想妨礙司法公正嗎?」陳玉瀅瞪起好看的鳳眼,正氣凜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瘦高個打開門,白色的桑塔納揚長而去。
瘦高個趕忙掏出手機…
工廠的後面是一大片空地,周遭雜草叢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綠色廢水正從排水管源源不斷地流進不遠處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機按起了快門。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會兒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車離開,一輛黑色的奧迪吱地停在她們身邊,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從車裡走了出來,「陳法官光臨敝廠,有失遠迎,怠慢怠慢。」胖子笑得臉上肥肉亂顫,雖是港商但國語卻很標準。
「哼,」陳玉瀅寒著臉,「趙洪,你好大的膽子,為了賺錢罔顧別人的死活,還蒙蔽司法人員,咱們法庭上見﹗」
趙洪一臉苦相,「現下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別狡辯,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你有話法庭上說。」
「只要把相機留下萬事好商量,你們開個價錢。」趙洪苦苦哀求。
陳玉瀅冷笑著,「你以為錢能收買一切嗎?心雅,我們走。」說完轉身便要上車。
趙洪一個箭步竄上,擋住她們的去路,「二位最好還是留下膠捲的好。」
陳玉瀅一雙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趙洪面色陰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遭的雜草從中走出七八個面目猙獰的高碩男人,一下把兩人圍在中間。
王心雅有些緊張,「陳姐……」
陳玉瀅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自己雖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個女人,心裡也有些害怕,但還是努力裝成很鎮定的樣子,「趙洪,你無法無天了。」
「把相機搶過來。」
一個麻臉大漢得到了趙洪的命令,伸手就來搶掛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機,王心雅心裡害怕,但仍一心想著保護證據,她在政法大學時也曾學過幾年防身術,眼見男人欺近,猛地用膝蓋頂向他的下體,男人不曾提防,慘叫一聲倒下,王心雅一下把相機扔給陳玉瀅,「陳姐,快去開車。」
陳玉瀅用盡全力跑進汽車,剛想發動,卻看見王心雅已被趙洪制服,一幫男人正圍著她。
「陳法官,如果你不想這位美麗的小姐有事,最好還是下車,我們萬事好商量。」
陳玉瀅的心裡矛盾著,手裡的相機是重要罪証,決不能輕易丟去,可王心雅還在他們手裡,自己身為法官怎能見死不救?
何況還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這樣離去,那幫人會怎樣對她…
不,絕不能把心雅留給這群魔鬼。
陳玉瀅走下車,王心雅已被趙洪反扭著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開,白色的胸罩緊束著年輕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一只肥大的手掌不懷好意地按著,王心雅美麗的眼睛裡含滿了淚水,眼神裡全是恐懼,「陳姐……」
陳玉瀅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她還只是個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放開她,」陳玉瀅已忘記了害怕,怒叱道。
「把膠捲丟過來。」趙洪命令。
證據雖然可惜,但救人要緊,陳玉瀅想都沒想,就把膠捲丟了過去,趙洪的眼睛裡卻忽然閃過一絲陰沈的神色,等陳玉瀅回應過來已經晚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從背後襲來,陳玉瀅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過頭,只見工廠門口的瘦高男人已堵在了車門前。
陳玉瀅一下被恐懼包圍,顫抖著聲音道︰「你們竟敢……」
趙洪獰笑著,低著頭俯視著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俏美的臉因為緊張而顯得很僵硬,烏黑的頭髮盤在腦後,法院莊嚴的灰色制服並沒有束縛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雙峰隔著制服高聳著,微微地起伏,齊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著肉色長絲襪的豐滿的大腿緊攏在一起,浮動著柔和的光澤,小腿修長結實,纖美的腳腕上扣著白色的涼鞋鞋帶,格外妖嬈。
真美…
趙洪的陰莖頂上了前面的褲子,「你當我是傻瓜嗎?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怎麼能就這樣放你們回去。」
「那你想怎麼樣?」陳玉瀅感覺到了趙洪淫蕩的目光,收緊了腿。
「我玩過很多女人,還沒玩過法官呢………」趙洪無恥地笑著,「哈哈──」周遭的男人們跟著一起淫笑著。
「你們絕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王心雅鼓足勇氣喊著。
「呦,小姑娘還嘴硬哪。現下這個時候還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風嗎?」
趙洪從後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乳房,青春的乳峰充滿彈性,王心雅立刻慘叫著向後縮著身體,可一只手被趙洪強扭著,反關節的疼痛強迫使她踮起腳,這樣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輕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趙洪德獸性,他更用力地搓揉,「很美的身體啊,還沒有過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
王心雅羞辱地呼喊著,她雖然在大學裡談過戀愛,但一直沒有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係,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現下自己身體隱祕的地方卻被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撫摸,王心雅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快住手﹗」
陳玉瀅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憤怒地喊,「別急,大法官,馬上就輪到你享受了。」
趙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間,粉紅色的三角褲遮著私處暴露在一幫男人面前,周遭野獸般的嚎叫響起「頭家,幹了她……」
「對,幹了這個一本正經的小婊子﹗」趙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摩擦著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聲。
趙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著內褲撫摸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急忙夾緊雙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經從三角褲的邊口伸了進去,玩弄著捲曲的陰毛,那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禁地啊,可現下…
「求求你,停下……」王心雅罔顧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嗎?剛才可是很凶啊。」
哀求只會激起趙洪原始的性欲,年輕女法官的身體使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征服感,他整個手掌按住了女書記員的陰部,「還是處女吧﹗舒服嗎?」
他推著她,走到了奧迪車前,一下把她壓倒在車頭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女人﹗」
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內褲,扳開王心雅光著的腿,身體準備向前挺去。
七八個野獸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幾個還掏出了肉棒手淫起來。
「不……………」王心雅尖叫。
「你放開她。」一個正義凜然的聲音響起。
趙洪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回頭看去,陳玉瀅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了身,「姐……」
王心雅哭喊著撲在陳玉瀅懷中,男人一下都圍了上來,「你放過她,她還太小……」
陳玉瀅咬著牙盯著趙洪。
「哦?」
趙洪摸著下巴,打量著陳玉瀅制服裡凹凸有致的身體,醜陋的陰莖還高高豎在外面,「那你呢?」
陳玉瀅紅著臉,一字一頓地說︰「你們會被制裁。」
「是這樣啊﹗」
趙洪淫笑著,「大法官就是威風啊﹗可是你也應該懂的,我這個樣子了,很難受啊﹗」
趙洪指著自己巨大的肉棒,「無恥﹗」
陳玉瀅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咒罵著,「幫我把裡面的精液弄出來啊﹗用手也行。」
趙洪走近女法官,陳玉瀅和王心雅緊抱住向後退,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把她們推倒。
陳玉瀅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周遭全是凶神惡煞般的男人,自己雖然在法庭上無限威嚴,可到了這裡卻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淩辱。
天地間好像一下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幾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已經把王心雅按在了車頭上,「不要──」二十出頭的女法官慘叫著。
「放了她﹗」陳玉瀅哀求。
「那你替她吧﹗」趙洪搓揉著自己的陰莖。
「來,替我搓一搓吧﹗」
「什麼?」
陳玉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法官竟會受到這樣 臟的話,恐懼讓心好像提到了喉嚨口。
「快些決定,你還是她?」肥胖的商人殺氣騰騰低問。
陳玉瀅的心裡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猶豫。
自己身為法官怎麼也不能為這樣的人做這麽 臟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心雅這麽清純的姑娘受這個禽獸的侮辱。
趙洪很有興致地看著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艷女法官恐懼而痛苦的表情。
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著肉色長筒襪的美腿盤在一起,十分誘人,雙手撐著地面,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
「沒辦法的,今天看來是走不掉了。」陳玉瀅低著頭,用餘光打量著周遭的男人絕望地想。
「想好了沒?大法官。」趙洪下流地撫摸著王心雅的秀發,粗長的黑色生殖器暴著青色的血管就這麼裸露在空氣裡。
「好的,別傷害她。我……答應……你……」陳玉瀅吐出了這幾個字,感覺自己快昏厥。
但是沒有辦法,這樣下去遲早還是會被這幫人侮辱,他們竟會這樣大膽﹗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無法無天嗎?
趙洪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好極了﹗幫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肉棒橫在面前,充血得龜頭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臉。
四周的野獸都露出了淫褻得表情期待著。
「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痛苦﹗」陳玉瀅的心裡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陳玉瀅只好緩緩伸出了手,柔軟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握住了粗黑的陰莖,這時她第一次觸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趙洪呻吟起來。
陳玉瀅只感到噁心,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
她輕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發著臭味的龜頭,小心地撫摸,一手圍住了陰莖的周遭,上下搓動著鬆弛的包皮,醜陋的陽具顫動起來。
「唔,好極了,陳法官的手指可真適合這樣的工作,在家裡一定經常做這樣的性愛前戲吧﹗」
陳玉瀅的臉立刻羞紅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長這麽大還是頭一回,但是看著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橫下了一條心。
「反正不會讓我們走掉,只有先答應他,再乘機逃走。」
「爽極了,用嘴巴給我做﹗」趙洪露出糗陋的笑容。
「啊?﹗」陳玉瀅驚呼。
「不,我不會這樣做的。」陳玉瀅充滿怒火的鳳眼一下瞪大。
就是自己的丈夫也從未提出過這種要求。
「好呀,那就讓她替我做。」
趙洪指著王心雅,「你只好留給我的兄弟們享用了。」
男人們都露出貪婪的表情。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這樣做的後果﹗」
明知這樣做沒有效果,但陳玉瀅還是懷著僥倖一試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這裡還以為自己是法官嗎?越是你這種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干起來有什麼不同。」
彷彿被激起了獸欲一般,趙洪暴露的陰莖彷彿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們,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裡面到底是什麼貨色?」幾個男人立即沖了過來。
「不要──」陳玉瀅也忍不住尖叫。
趙洪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怎麼樣?」
「好,你不要傷害我們……」陳玉瀅咬著下唇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腦袋裡一片空白。
「嗯……」趙洪含混地答應著,堅挺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觸到了陳玉瀅的唇邊。
陳玉瀅立即有了想嘔吐的感覺。
「舔它﹗」
陳玉瀅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懼的意識強迫著伸出香舌,柔嫩濕滑的舌尖剛碰到龜頭中間的孔隙,趙洪就好像中了電擊般打了個冷顫。
「太噁心了,我怎能這樣?」
陳玉瀅的心裡痛苦極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臟亂的地方做出這種只有那些令人作嘔的妓女才會去做的事情,趙洪興奮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惡感,但這同時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觸男人的性器,心中竟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舔下去,不要停﹗連下面的袋子也要舔」陳玉瀅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點點向陽具下面的地方滑去,來回地舔著肉棒的四周,連股間的部位也只能照做,如此近地看著陌生男人的私處,一直連恥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陳玉瀅感到深深的羞恥,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趙洪滿足得小聲吟叫起來,他低下頭,穿著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正低著頭舔著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橫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動,這是從未有過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烏黑的秀發,陳玉瀅盤在腦後的發夾一下被拉扯掉,烏瀑般的柔順長髮散落下來,遮在了臉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嫵媚。
趙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陰莖塞入了陳玉瀅緊抿著的薄唇間,突如其來的巨大對象一下堵住了陳玉瀅地小口腔,陳玉瀅只覺得快要窒息,「嗚……嗚……嗚……」
她拚命地甩著頭,但頭髮卻被趙洪抓住,動彈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趙洪已經開始抽動了,完全可以被稱作巨物肉棒在嘴裡摩擦,陳玉瀅的淚再也止不住,嘩嘩地往下流。
「陳姐﹗」王心雅罔顧安危地叫著。
「哦,陳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樣啊?」趙洪下流地問。
堅硬的龜頭幾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嚨,陳玉瀅努力地長大嘴,才能含住這個巨大的對象。
「竟然會被這樣對待﹗」陳玉瀅的心裡全是悲傷。
「用舌頭打圈,吮吸﹗」
好像自己是在被指導口交的技巧,陳玉瀅感到頭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對待,而且會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話去做。
趙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頂入女法官純潔的嘴唇,紅潤的唇包著陰莖被翻轉著。
「啊──」趙洪發出了野獸的嘶鳴,臉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顫落下來。
陳玉瀅心知不妙,但卻無力掙脫,心裡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裡的陽具瘋狂地穿刺起來,一陣抽搐,腥臭的液體一下噴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肉棒一被拔出,陳玉瀅就慘叫起來。
「竟然在了臉上……」
汙濁的白色液體順著光滑的臉頰往下流,從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顯眼的水漬。
陳玉瀅的知覺已變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覺得心彷彿撕裂般疼痛。
趙洪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那張原本高貴清麗的臉上滑落,有一種殘忍的福祉。
他彎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乾淨陳玉瀅被精液玷汙的臉,然後一下接住了陳玉瀅微張的雙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陳玉瀅的嘴裡,陳玉瀅下意識地閃躲,但趙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頭,他用力地吮吸著,彷彿要把眼前的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絕不能再這樣﹗」心底的聲音在呼喊。
陳玉瀅突然掙脫了趙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後挪去。
「不﹗別過來。」
趙洪看著自己獵物無力的表現,只覺得好笑,一使眼色,兩個彪形大漢立刻上來把陳玉瀅夾起,陳玉瀅立刻無法掙扎。
「呵,到了這裡你還想走嗎?」
陳玉瀅已經眼前一片漆黑,雖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還是感到失去貞操的痛苦,好看的鳳眼裡含滿了痛苦的淚水。
「陳法官的口交技術我已經見識過了。好吧,下面就讓我們來看看她下面的小嘴吧﹗」趙洪無恥地笑著。
七八個男人哄笑著。
「幹了她﹗」
「讓我們看看﹗」
「洪哥就是厲害,讓她嚐嚐爽死的滋味﹗」
「什麼?」
陳玉瀅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懼包圍。
肥胖身軀下的粗大陰莖不知何時又豎起,眼鏡蛇一般昂著紫黑色的龜頭。
「好久沒有這麼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樣啊﹗」趙洪魔鬼一樣地笑著。
「不﹗」陳玉瀅掙扎著,但抓住手臂的力量彷彿鐵箍一樣。
趙洪肥豬般的身體已經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陳玉瀅光潔的下巴,「好了,別再假正經了﹗你們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脫光了都一樣。我女人玩多了﹗法官?法官又怎麼樣?回到家裡還不是要和男人干﹗你連嘴都被我操過了,還有什麼可驕傲的?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麼非要把底下那個洞只留給一個男人呢?來吧,我會讓你爽的﹗」
趙洪在灰色制服外撫摸著裡面豐滿的乳房。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求你﹗」陳玉瀅一邊扭動著誘人的身體躲避著趙洪的手一邊哭著哀求。
「那種程度的接觸根本不能讓我滿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現下求我了,你前幾次來的時候可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哪﹗」
看著女法官的驚恐表情,趙洪的心裡那股獸性就越強烈。
他慢慢解開了陳玉瀅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黃色胸罩吊帶一點點地展現下眾人面前。
陳玉瀅好像要窒息,周遭的男人像蜜蜂見到蜜一般用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還被押著,已經被這可怕的一切嚇傻。
「不﹗」陳玉瀅發出悲鳴。
「真漂亮﹗」趙洪發出贊嘆,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擠捏著。
「啊﹗」陳玉瀅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覺彷彿在證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趙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遞過一把摺疊刀。
「你想幹什麼?」陳玉瀅罔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這樣會使我興奮﹗」趙洪一根根割斷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帶,又把刀伸進了乳溝之中。
陳玉瀅嚇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間的帶子終於還是被割斷,破碎的乳罩一下從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制服裡若隱若現。
「哇﹗」男人們淫蕩地叫。
陳玉瀅羞辱地低下了頭,「掙扎也是沒用的了……」
趙洪彎下了肥胖的腰,吮吸著那粉紅色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咬嚙,一雙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
暴露在外面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間就被痛苦和羞恥感淹沒。
「放了我……」陳玉瀅仰起頭,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長長的烏發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長的脖子兩旁。
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欲,大法官被暴力強奸時的痛苦表情並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的。
「寶貝兒,有快感了嗎?」
趙洪跪了下來,把齊膝的灰色西裝裙向上掀至腰間,淡黃色的三角褲外邊穿著肉色的連褲長襪,中間的部位似乎很飽滿。
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著鞋帶的腳腕很美,高跟的涼鞋只有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看下面。」陳玉瀅驚慌地喊,緊緊的並攏腿,那是她最後的防線啊﹗
趙洪使了個眼色,夾著女法官的兩個男人立刻把陳玉瀅拉到車旁,使她躺在汽車的車頭上,雙手呈大字形分開,秀美的腿彎曲著著地。
「不﹗不要﹗」陳玉瀅已經感覺到了被強奸的厄運。
趙洪撫摸著美麗的女法官光潔的腿,陳玉瀅還想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很輕易就被趙洪分開,趙洪伸出舌頭,吮吸著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
在趙洪熟練的舌技下,陳玉瀅立刻感到了下體傳來酥癢的感覺。
可作為法官竟然在白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舔著自己的羞處,陳玉瀅只覺得還是死了好。
可是酥癢的快感還是不可避免的傳入腦中,和痛苦的感覺不斷交替鬥爭。
趙洪底著頭,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裡發出啾啾的聲響,陳玉瀅痛苦地小聲哭泣,強烈的恥辱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灰色襯衫裡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著,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趙洪還是那樣有耐心,彷彿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陳玉瀅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不爭氣的下體竟然感覺到了濕潤。
「陳法官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
「不是……」陳玉瀅痛苦地咬著下唇,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
「那讓我們來驗証一下吧﹗」
趙洪把手伸進了陳玉瀅的連褲絲襪裡,撥開了內褲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著柔嫩的花瓣。
剛才雲霧裡的感覺似乎一下變成了實體,身體的感覺是如此令人羞恥但卻又是那樣真實。
「我怎麼會有感覺……」陳玉瀅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
趙洪已在這時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陰戶裡,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手淫的感覺如何?陳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經常做吧?」
「有點鬆了,但還是很不錯。」
「天哪,竟會被他如此玩弄﹗」陳玉瀅絕望地想。
美麗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圍,但陣陣的麻癢感覺卻使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腿,拚命忍住體內的感覺。
「啊﹗」陳玉瀅緊咬著的唇間終於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於還是有快感了,大法官﹗」
趙洪很利索地脫下褲子。
「不──還是要被強姦了﹗」陳玉瀅的心象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無法避免,但還是傷心得要暈倒。
三角褲和絲襪被拉到了膝間,趙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
「真美﹗」
陳玉瀅眼睜睜地看著肥胖的身體下那黑色叢林中十分巨大的醜陋物具一點點地插入自己的身體裡。
「天哪﹗」陳玉瀅痛苦地閉上眼。
其實,以往丈夫不在家,陳玉瀅一個人有時也在寂寞時自己產生過性幻想,有時也會幻想自己被強奸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變成了事實,卻是那樣令人痛苦。
趙洪彎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領口,像剝水果皮一樣拉扯開,灰色的襯衫被拉到背後,懸掛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裡雪白的乳峰,開始扭動著屁股。
巨大的陽物一下沒入,子宮彷彿有撕裂的感覺,陳玉瀅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的。」
趙洪把陳玉瀅雪白的大腿夾在了腰間,肉棒在陰道裡摩擦著。
陳玉瀅忍受著巨大的侮辱。
可那陣撕裂感過後,痛苦的快感卻沿著身體一波波地沖向了心臟,陳玉瀅仿佛感覺自己變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強大卻又美麗的衝擊,那是一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
「和這樣的人也會有感覺,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陳玉瀅羞恥地想。
「啊……啊……啊……」趙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看著陳玉瀅氣質優雅的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滿足感。
他低下了頭,粗黑的肉棒正從翻起地外陰唇裡進進出出,「這個美麗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趙洪的心裡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
陳玉瀅緊緊閉著眼,連呼吸也似乎停止。